首页 我家弟子皆有仙帝之姿 第228章 再踏江湖
第228章 再踏江湖
更新时间:2025-07-31 08:40:29 字数:2235 作者:末世为王

   陆然站在崖边看了许久,直到那点青影彻底看不见了,才摸出怀里的玉佩,对着阳光照了照。

    玉佩的纹路里藏着极淡的龙气,和他的灵脉一碰,竟泛起细碎的光。像极了那晚在藏书阁,两人合力破开光幕时的景象。

    “双钥匙啊……”他嘀咕着,把玉佩系在龙纹剑的剑穗上。

    转身回观时,陆然特意绕去了藏书阁。第三层的光幕还在,只是比昨日稀薄了些,隐约能看见里面的书架上摆着个铜匣,匣上的锁与他那块鳞片的形状恰好吻合。

    “看来得等她回来才能开了。”他对着光幕耸了耸肩,像在跟谁说俏皮话,“不过也不急,反正我对你们守界者的祖传宝贝,兴趣也就那样。”

    离开玄真观前,陆然往聚灵鼎的裂痕里塞了些玄龙石碎片,又在鼎边摆了三块石头。按现代的三角形稳定性原理,希望能暂时稳住阵纹。做完这一切,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修水管的,拿着简陋的工具,试图堵住不断漏水的堤坝。

    “管它呢,先应付着。”

    他拍了拍手,最后看了眼那座青灰色的观门。晨光已经彻底驱散雾气,观门的“玄真观”三个字在光里透着股沉静的力量,像在说“等你们回来”。

    陆然翻身上马,踏雪马似乎知道要去西漠,兴奋地刨了刨蹄子。他摸出那半片鳞片,对着阳光看。鳞片边缘的灼烧痕迹,和沉星渊地图上标注的“风眼”轮廓惊人地相似。

    “杂记里说风从渊里来,”他把鳞片揣进怀里,“那我就去会会这风。”

    马蹄声渐远,玄真观的轮廓慢慢缩成雾里的一点青影。陆然没回头,只是偶尔摸了摸剑穗上的“璃”字佩,玉佩与鳞片在怀里轻轻碰撞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
    他知道,朱砂洛回金陵要面对的,是比血煞门更难缠的人心棋局。

    而他要去的西漠,沉星渊的风里藏着的,或许不只是玄龙石和无眼蛇,还有那星图里隐约可见的、界外的眼睛。

    陆然吹了声口哨,龙纹剑的剑穗在风里飞扬,剑穗上的玉佩闪着光,像在应和着远方的金陵,也像在呼应着更深处的沉星渊。

    路还长,各有各的坎要过。不过没关系,反正他这人,最擅长在看似走不通的路上,踩出点新花样来。

    风掠过断云崖,带着西漠的方向,也带着金陵的消息。陆然的马蹄声越来越远,玄真观的晨雾重新合拢,将那些未说尽的话、未解开的谜,都轻轻藏进了青灰色的山门里。

    ——————

    离开断云崖的第五日,陆然在沙棠镇歇脚。

    这镇子依着条干涸的河床,镇上的人多靠采河底的灵沙为生,街道两旁堆着小山似的沙堆,风吹过就扬起金粉似的光。那是蕴含微弱灵气的灵沙,对炼气境修士来说,聊胜于无。

    他找了家临河的茶馆,刚坐下就听见邻桌的采沙人在叹气:“这灵沙是越来越少了,前几年一筐能炼出半两灵气,现在十筐都凑不齐一钱。”

    “谁说不是呢?”另一人接话,“听说西域的碎星渊也这样,矿脉里的玄龙石都带了死气,挖出来的石头硬得像铁,根本没法入阵......”

    陆然端茶的手顿了顿。碎星渊,正是《玄真杂记》里标注玄龙石矿的地方。

    正琢磨着,茶馆外传来熟悉的铜铃声。是个背着褡裳的老者,手里摇着个小铜铃,铃舌上挂着块说书人的醒木。不是别人,正是落霞镇那个说修仙秘闻的老先生。

    “巧了。”陆然笑着挥手,“老先生,来碗茶?”

    老先生活络地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凉茶:“陆公子这是往哪去?看你这方向,像是要去西漠?”

    “老先生眼尖。”陆然递过块点心,“想去碎星渊看看。”

    老先生的脸色变了变,压低声音:“公子可知,碎星渊现在是禁地?三个月前,有个金丹境修士进去寻宝,出来就疯了,见人就喊:镜子破了,里面的东西要出来了,没过几天就自焚了。”

    “镜子?”陆然想起《玄真杂记》里的无眼蛇,“什么镜子?”

    老先生左右看了看,才从褡裳里摸出本泛黄的小册子,封面上写着“破镜录”。“这是我那当杂役的师父留下的,上面说,碎星渊的矿脉深处有面界镜,能照见上界的事。可百年前镜身裂了道缝,从那以后,渊里的灵气就越来越怪,还有修士说里面尝尝发出奇怪的声音。”

    陆然翻开册子,字迹与《玄真杂记》的杂役如出一辙,看来是师出同门。其中一页画着幅简图:界镜嵌在石壁上,镜面裂纹里伸出无数细长的影子,像杂记里写的“无眼蛇”。

    图下写着行字:“破镜非外力所致,乃内蕴不足,需以同源灵髓补之。”

    “同源灵髓?”

    “就是与镜子同出一源的灵气核心。”老先生敲了敲醒木,“说通俗点,就像补锅得用同材质的铁。那界镜是上古守界者以星辰精金所铸,要补它,就得找同样蕴含星辰之力的东西。比如玄龙石矿脉深处的星核。”

    陆然的心头一动。聚灵鼎需要玄龙石修复,界镜也需要星核补缝,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联系?他忽然想起现代物理学里的“能量守恒”,或许这天地间的灵气,真的像水流一样,从一个容器流向另一个容器,一旦某个节点破了,整个循环就会出问题。

    “那镜里的东西,是什么?”

    老先生摇了摇头:“没人知道。只听说百年前有个守界者试图补镜,结果被镜里的东西拖了进去,从此再没出来。他临终前喊了句:破镜者,非外力,是心魔。”

    “心魔……”陆然低声念叨。

    他想起通天塔第一层的幻境,想起自己对现代世界的执念,忽然明白“破镜”或许不只是修补实物,更是突破心境的桎梏。

    正说着,茶馆外传来一阵骚动。几个穿黑衣的修士闯进来,腰间挂着血煞门的骷髅令牌,为首的刀疤脸拍着桌子喊:“都给我搜!” 横刀在前问道:“有没有见过一个带龙纹剑的白衣公子?”

    是血煞门的残部。看来厉苍虽然退了,却没放弃追踪。

    陆然不动声色地往角落靠了靠,老先生却忽然咳嗽起来,故意打翻了茶碗,茶水泼了刀疤脸一身。“对不住对不住,老眼昏花了。”他赔笑着,给陆然使了个眼色。

    刀疤脸骂骂咧咧地去换衣服,陆然趁机从后门溜了出去。刚走到巷口,就见老先生跟了出来,塞给他个布包:“这是我师父留下的‘星砂’,碎星渊的灵沙里混着这个,能避镜里的幻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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