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0章 晨戏
更新时间:2025-08-19 08:40:21 字数:2017 作者:花园春子大魔王

浴桶里的水随着他们的动作轻轻荡漾,水花溅落在桶沿和地面上。

裴延聿的衣衫早已被水浸湿大半,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,勾勒出贲张的肌肉线条。

他喘着粗气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强健的手臂紧紧箍着她柔软的身体,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
他最终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,但除了那最后一步,该做的、能做的,一点没少。

他耐心而强势地引导着她,用唇舌和手指,在她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,带她攀上陌生的、令人眩晕的高峰。

当一切平息,江稚鱼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,软绵绵地瘫在裴延聿怀里,浑身湿透,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浴水,脸颊酡红,急促地喘息着,连指尖都酥软得抬不起来。

意识在灭顶的欢愉余韵中漂浮,懊恼和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——她怎么就……被他蛊惑了呢?

裴延聿却像一只终于餍足的兽,眼底的暗潮退去,换上一种慵懒的满足和愉悦。

他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腹,将她湿漉漉的身体从水里抱出来,用宽大柔软的棉布仔细地裹好,擦干每一寸水珠。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,与方才的强势掠夺判若两人。

他抱着她回到内室,将她轻轻放在早已铺好的柔软床褥上。

江稚鱼一沾到床,立刻像只受惊的鹌鹑,扯过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双水汽氤氲、带着羞恼的眼睛瞪着他。

裴延聿低低地笑了,笑声愉悦而沙哑。他俯身,隔着被子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:“我去收拾一下,很快回来。”

说完,才转身走向浴房,去清理自己身上的狼藉和那一地的水渍。

江稚鱼裹在被子里,听着浴房传来的水声,身体深处残留的悸动还未完全平息,脸颊烫得惊人。

她懊恼地把脸埋进枕头里。真是……美色误人!怎么就……被他得逞了呢?她愤愤地想,可心底深处,又悄然漫上一丝难以言喻的甜蜜和餍足。

裴延聿很快收拾干净回来,只穿着单薄的寝衣,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。

他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,长臂一伸,就将裹成蚕蛹的江稚鱼连人带被捞进了怀里。

“还生气?”他下巴蹭着她的发顶,声音带着笑意和满足后的慵懒。

“……”江稚鱼闷在被子里不说话,手指却悄悄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。

裴延聿低笑,胸腔震动,将她搂得更紧,温热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寝衣贴在她的小腹上,轻轻地、珍重地抚摸着:“睡吧。我在。”

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包围着她,身体深处那点酸软和疲惫彻底涌了上来。

江稚鱼在他怀里蹭了蹭,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,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。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,意识很快便沉入了黑甜的梦乡。

裴延聿低头,看着妻子恬静的睡颜,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。

他收紧了手臂,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,眼底是化不开的温柔和满足。虽然没吃到“正餐”,但这顿久违的“肉渣”,也足以慰藉他多日来的煎熬了。

一夜酣眠。

江稚鱼是被一阵轻轻的摇晃和沁儿刻意压低的声音唤醒的。

“夫人?夫人醒醒……”
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帐顶绣花。

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,残留着昨夜荒唐后的酸软,尤其是腰肢,又酸又沉。她下意识地想翻身,却感觉一条结实的手臂还牢牢地箍在自己腰间。

裴延聿不知何时已经醒了,正半支着身子看她,墨黑的眼眸清明,带着晨起的慵懒和一丝餍足的笑意。

见她睁眼,他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:“醒了?”

江稚鱼脸一热,想起昨夜种种,羞恼地推了他一下:“你……起开,重死了。”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娇嗔。

裴延聿低笑,从善如流地松开手,顺势坐起身。寝衣领口微敞,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和一片紧实的胸膛。

沁儿站在床帐外,听着里面动静,脸上也有些发热,但还是硬着头皮,声音又急又带着点压不住的惊奇:

“相爷,夫人,永宁侯府那边……出事了!闹得可大了!”

“嗯?”

江稚鱼拥被坐起,揉了揉酸涩的腰,还有些没反应过来,“永宁侯府?他们府上哪天不闹点事?”她声音懒懒的,带着点被打扰清梦的不悦。

裴延聿却眼神微动,一边慢条斯理地系着寝衣的带子,一边淡淡地问:“什么事?”

沁儿连忙隔着帐子回禀:“说是陈姨娘……就是那位陈郡主,昨晚上宫宴结束后就没回府!”

“永宁侯府的人找了一宿,把西城几条街都翻过来了,也没找着人!这会儿天刚亮,侯府管家带着一大群家丁,正堵在顺天府衙门口击鼓鸣冤呢!满大街的人都在看热闹!”

“没回府?”

江稚鱼这下彻底清醒了,困意一扫而空,惊讶地睁大了眼睛。

她记得很清楚,宫宴上陈圆圆被裴老侯爷当众呵斥,让管家“弄走”,之后就再没出现过。她一直以为陈圆圆是被直接送回永宁侯府了。

“不是说被侯爷的人‘弄走’了吗?怎么没回去?”

她看向裴延聿,满眼疑惑。

裴延聿已经下床,正拿起搭在屏风上的外袍,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近乎冷峭的弧度:

“弄走是弄走了,至于弄到哪里,裴老侯爷当时在气头上,怕也没交代清楚。”

“底下人见主子厌弃她,未必会尽心送回府,随便找个地方扔了,或是她自己觉得丢脸跑了,都有可能。”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。

江稚鱼想起陈圆圆被拖走时那怨毒的眼神和哭喊,还有裴砚关最后那怨愤的一推,皱了皱眉:“那她一个女子,一夜未归……”

“夫人,”

裴延聿穿好外袍,走到床边,俯身看着她,伸手将她颊边一缕睡乱的发丝理顺,眼底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,“想不想去看场热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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