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我家弟子皆有仙帝之姿 第233章 坐以待毙
第233章 坐以待毙
更新时间:2025-08-06 08:40:23 字数:2115 作者:末世为王

  而此刻,陆然已经踏入梁府大门,目光精准地落在那只看似普通的青花瓷瓶上。

    陆然踏上梁府青石板,近卫军的甲叶碰撞声在庭院里回荡成一片肃杀。他抬手止住身后的士兵,目光越过瑟瑟发抖的家丁,直直落在中庭脸色铁青的梁泰身上。

    “镇国公真是好大的威风啊。” 梁泰强作镇定边笑边说道,“不知犬子犯了何罪,竟然出动近卫军来包围尚书府?” 他袍袖下的手指却在微微发颤。

    陆然将那枚黑色令牌抛在半空,落在地上后银链撞击的脆响惊得梁泰瞳孔骤缩。

    “梁大人是否认得这个?”

     陆然缓步上前,靴尖踢开令牌,让弯月噬日的图案正对梁泰,“西漠狮形兽人持此令牌潜入边境,盗取布防图时被我擒获。他们说,接头人住在金陵城最气派的府邸里,我便过来看看。”

    梁泰的喉结剧烈滚动,突然仰天大笑:“荒谬!”

       

    “蚀月宗的令牌怎会在你手中?陆然,你莫不是想栽赃陷害朝廷命官?” 他猛地指向陆然,声音陡然拔高,“来人!把这擅闯府邸的狂徒拿下!”

    家丁们握着棍棒围上来,却被近卫军的长刀逼得连连后退。

    陆然突然嗤笑一声,蹲下身指尖在令牌上轻轻一弹,一道细微的剑气顺着令牌蔓延,竟在地面灼出与梁家影壁上相同的火焰纹路。

    “梁大人府上的影壁,用的是西漠火山岩吧?” 

    陆然的声音平静,却像利剑刺进梁泰耳中。

    “这种石材遇蚀月宗的阴火会显现暗纹,就好似...你书房那幅《江山万里图》的卷轴夹层。”

    梁泰的脸瞬间褪成惨白。

    那幅画是蚀月宗长老送的,卷轴里藏着与西漠部落往来的密信,他自以为藏得天衣无缝。

    “你... 你血口喷人!” 

    梁泰踉跄后退,撞翻了廊下的青瓷缸,水流顺着石阶漫到了陆然脚边。

    陆然突然俯身,从积水里拎起一片残破的绢布。刚才撞翻缸时,梁泰慌乱中从袖中滑落的。

    绢布上用朱砂写着 “初七,西风口”,墨迹还尚未干透。

    “初七吗?不正是狮形兽人约定交图的日子。” 陆然展开绢布,目光如刀,笑道 “梁大人深夜密会蚀月宗信使,是在商量如何接应吗?”

    梁泰的嘴唇哆嗦着,忽然指向侧门方向嘶吼:“拿下他!快拿下他!”

    三名黑衣死士从后院房顶跃出,长剑直刺陆然后心。

    近卫军尚未反应,陆然已旋身避开,幸好他在新手村的时候闪避就拉满了。陆然手腕翻转间,三枚铜钱破空而出,精准钉在死士的膻中穴。

    死士闷哼倒地,陆然迅速上前摘下死侍面罩,露出蚀月宗特有的青面刺青。

    果然不出我陆然所料。

    “看来梁大人豢养的私兵,比大乾的禁军还要忠心啊。” 陆然踩着死士的手背,目光扫过院角的枯井,慢悠悠道“只是不知在井底下藏着的,是账本还是人证?”

    这句话让梁泰彻底崩溃。

    他向后倒去,瘫坐在台阶上,望着陆然一步步逼近,突然凄厉地喊道:“我乃刑部尚书!你没有圣旨敢动我?陆...陆然,你这是谋逆!”

    陆然突然停住脚步,转头看向院外。女帝的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巷口,朱砂洛披着玄色龙纹披风,正透过雕花门栏冷冷望着院内。

    “陛下!”

     梁泰像抓住救命稻草,连滚带爬地扑过去,“陆然伪造证据陷害老臣,恳求陛下为臣做主啊!”

    朱砂洛的目光掠过满地狼藉,然后落在了陆然手中的绢布上。

    “镇国公可有确凿证据?” 她的声音还是那般,听不出喜怒。

    陆然躬身行礼,将令牌与绢布呈上,“证据确凿,但小侯恳请陛下暂不处置梁大人。”

    这个转折让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    梁泰更是难以置信地抬头,以为自己听错了,这么好的一个机会,他陆然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。

    陆然直视着女帝的凤眸,她的眼睛还是那么坚定有神,但对自己又有一丝温暖,陆然缓过神,字字清晰:“蚀月宗在朝中必有内应,梁泰只是其中一环。若此时动他,恐怕会打草惊蛇。” 

    他顿了顿,嘴角上抬,“不如让他继续当这个尚书,我们正好看看,蚀月宗下一步想做什么。”

    朱砂洛沉默片刻,内心也有赞赏,这陆然既然能暂时放下灭门之仇,忽然轻笑一声:“镇国公的心思,果然深不可测。”

     她抬手示意侍卫,“梁尚书勾结外敌证据不足,暂且收押府中,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外出。”

    梁泰被侍卫拖走时,死死盯着陆然,眼中恶狠狠的望向陆然:“我不会放过你...”

    陆然看着他消失在月亮门后,忽然转身走向那口枯井。近卫军搬开井盖,一股腥气扑面而来。

    井底果然藏着个奄奄一息的信使,嘴里还塞着布团。

    “把人带回白虎宫疗伤。”

     陆然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目光扫过那幅《江山万里图》,“画留下,其余的不必动。”

    他知道梁泰没那么轻易被自己抓住,肯定还有后手。

    那尚书府的密室里,必然涉及更大的阴谋,如果现在就掀翻棋盘,反而会让真正的幕后之人逃脱,不如将计就计。

    夜风吹动院中的石榴树,陆然望着树梢间漏下的月光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蚀月宗令牌。

    陆然心中暗自复盘,梁泰这条线,远比想象中更有用。

    他转身走出梁府,近卫军正押着那名信使跟上,月光在他们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,像一张逐渐收紧的网。

    接下来,他要获取更多月蚀宗的信息,除了从那名奄奄一息的信使嘴里翘出以外,他还要时刻注意狮形兽人的行动。

    当然那狡猾的梁泰也不会坐以待毙。

  乾元殿内。

    梁柱投下森冷的阴影,好似将朝堂分割成明暗两半,颇有两军对峙的场面效果。

    陆然站在大殿东侧阶下,锦袍上绣的镇国公蟒纹栩栩如生,但他平静的眼里却有着深深的疑惑。

    今日朱砂洛早朝突然把自己唤来,肯定是因为昨晚梁泰的事,只是那井中打捞上来的信使还未苏醒,正在白虎宫治疗,如今梁泰被软禁,他与那月蚀宗勾结的关键证据还未找到。正当陆然在思索着应对之策,梁泰走上了大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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