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我家弟子皆有仙帝之姿 第217章 烟波散尽还复明
第217章 烟波散尽还复明
更新时间:2025-07-23 08:40:25 字数:2049 作者:末世为王

 密道里漆黑一片,只有玉佩的白光照明。陆然扶着朱砂洛往前走,能听见她压抑的喘息声。走到转角时,朱砂洛突然停步,转身抱住了他。

    不是公主抱,是死死地搂住他的腰,脸埋在他的披风里,肩膀微微颤抖。

    “她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   陆然拍着她的背,声音难得地放柔,“赵知云命硬得很。”

    陆然没说话,只是搂紧了她。密道外传来爆炸声,显然是梁泰在引爆煞气。他忽然想起石敢倒下去的样子,想起赵知云堵住石门的背影,心里那股戾气又开始翻涌。

    但这次,他握紧了朱砂洛的手,将戾气化作了力气。

    密道出口在城外的竹林里。

    两人刚冲出来,就看见西漠铁骑的旗号,为首的将领翻身下马:“末将参见陛下!”

    “城里情况如何?”朱砂洛立刻恢复了女帝的威仪。

    “回陛下,蚀月宗主力已被铁骑拦在城外,坛顶传来爆炸声,似乎……”

    “是梁泰。”

    陆然接口道,“他想自爆煞气污染龙脉,不过有盘龙柱镇着,成不了事。”

    话音刚落,金陵城方向传来一声巨响,冲天的黑气中夹杂着血色,随即又被一道金光打散。

    那是玉佩的力量,显然是留在坛顶的内侍在用玉佩镇压煞气。

    “韩黎呢?”朱砂洛问。

    “被属下擒了,关在囚车里。”

    将领指了指后面,“还有国师李玄,也被拿下了。”

    陆然走到囚车旁,韩黎正蜷缩在角落里,头发散乱如疯草。

    “想知道韩家世代守护的秘钥是什么吗?”

    陆然蹲下身,声音不大,却字字清晰,“不是开启密室的钥匙,是长公主用自己的发簪刻的血书,藏在祭坛地砖下,上面写着蚀月宗如何要挟你曾祖父,如何伪造献祭的真相。”

    韩黎突然猛的抬头,眼中充满着血丝:“你骗我!...不可能,我爹说......”

    “你爹被韩家的执念骗了一辈子。”陆然站起身,缓缓说道:“你可以自己去看,血书现在应该还在。”

    韩黎瘫倒在囚车里,发出呜咽声像不知名的鸟,随即又仰天大笑。他终于明白,自己为之疯狂的复仇,为之牺牲一切的救赎,只不过是一场被谎言包裹的笑话罢了。

    国师李玄的囚车就在旁边,他倒是平静,看见陆然后突然笑了:“你赢了,但蚀月宗的宗主......你斗不过的。”

    “哦?那就试试看咯。”

    陆然懒得跟他废话,转身面向朱砂洛道,“梁少宇呢?”

    “在那边清点俘虏。”将领指了指竹林的另一侧。

    梁少宇正指挥士兵捆绑蚀月宗教徒,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。看见陆然和女帝后,他放下手中的剑,单膝跪地:“属下愿戴罪立功,望陛下念我梁家世代忠臣,给罪臣一个机会...”

    “起来吧。”朱砂洛扔给他一块令牌,“拿着这个去西漠吧,把你爹在那边的旧部重新归拢,你以后就在西漠待着,等你将西漠的情报网掌握后,是否再调回京城...再说。”

    “属下遵命!”梁少宇颤抖着接过令牌,跪地叩首,随即起身离去了。

    ——————

    夕阳西下时,金陵城的硝烟已经慢慢散去。

    陆然站在竹林边,看着被铁骑押着的韩黎、李玄往进城大牢的方向而去。他的心里没有胜利的喜悦,这不是算一场胜仗。石敢的匕首、赵知云的断枪、梁泰自爆时的惨叫......就像电影一般在脑海里回放。

    电影?差点想不起来自己是穿越者。陆然也有些摸不着虚实的边界了,这样的状态很危险。还有那许久没有再出现的系统......

    想到这些陆然感觉自己身在一片虚无,身子不断下坠下坠,有的只是下坠时的失重和不安......

    “在想什么?”

    一个声音好像把陆然拉回了现实。朱砂洛走到他身边,手里拿着那块琉璃盏的碎片。碎片好似与那白玉佩的光芒在相互呼应。

    “在想,这坛祭天典,到底祭的是什么呢?”陆然望着夕阳,“究竟是祭天,还是祭人?”

    朱砂洛将琉璃碎片放倒他手中,“或许,是祭我们心中的执念吧。我们大乾皇族世代守护龙脉,龙脉反哺我们皇室血脉,让我们的修行天赋与速度远超普通人。皇祖为了大乾永远能被龙脉所庇佑,所以制定祭天典。”

    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赵知云被暗卫救了回来,就是伤得重了些,得养些日子了。”

    陆然笑了,他的心里终于有些暖意了。他握紧琉璃碎片,与玉佩光芒交织在一起。

    “走吧。”

    朱砂洛拽了拽他的袖子,“城里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我们收拾呢。”

    陆然跟着她往京城走,玄铁剑在剑鞘重轻颤,像是在应和着什么。他知道,蚀月宗的事还没完,西漠的风还在吹。

    但身边只要有这个人,有那些还活着的人,再难的局他都能破。

    至于那些死去的,比如石敢,他会记在心里。

    祭天典落幕,但故事好似才刚刚开始。

    金陵城的晨光,照在祭坛广场的断壁残垣上。陆然站在被炸的废墟堆里,手里拿着那一小块琉璃碎片,边缘还沾着点龙袍的金线。

    “镇国公,该走了。”

    亲兵在坛下催促,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。祭天典已经过去三日了,城中的秩序已经恢复,可这位镇国公就像着了魔,每天天不亮就来这坛顶站着,有时一站就是半天。

    陆然将琉璃碎片塞入袖中,指尖触到一片冰凉。石敢的匕首被他让人收进了国公府的祠堂,就放在了陆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旁。

    他总觉得那个少年还在,在某个角落攥着匕首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,说“公子放心。”

    “知道了。”他应了一声,转身时瞥见坛下的禁军换了新的旗帜。是赵知云的“云”字旗。

    这位女将军硬是拖着断了的左臂,在伤兵营里主持了禁军换防,据说韩黎的心腹被她连根拔起时,连眼皮都没眨一下。

    这位女将军硬是拖着断了的左臂,在伤兵营里主持了禁军换防,据说韩黎的心腹被她连根拔起时,连眼皮都没眨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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